要出家啦_穿成炮灰后主角攻受都看上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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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出家啦

  徐昂现在已经到了丽江市,带着小张和小三小四。

  安陵市和丽江市车程三个小时,丽江市到华容镇两个小时,徐昂干脆先在丽江市住一晚。

  丽江市素有“山水天下绝”的美誉,“山水皆如玉,丽色天下无”说的便是丽江。

  徐昂站在二十二楼的大窗前,望着对面好似平地生出的苍翠山峰,扼腕叹息。

  都说来了丽江不游水看山,就等于没来过丽江,他难得来一次,却不能出去,愈发显得自己可怜兮兮。

  为什么他就会见鬼呢?

  这双眼睛太奇怪了,还不能关闭。

  徐昂可惜了片刻,就拉上窗帘,洗漱好睡觉。

  次日,徐昂一大早起来,和小张小三小四前往华容镇华容寺。

  乌龟山是一座山形类似乌龟的山,远远瞧去,好似乌龟俯首。乌龟山并不高,才百米的样子,看起来既不钟灵又不毓秀,传说吕洞宾在此潜修,又在此飞升,感觉很不靠谱。

  其余任何一座山,都比这座山高、隽、峻。

  将车停在山脚下的停车场上,三人迈步往山上走。

  乌龟山不是名川胜寺,平时游客并不多,一天只十几人的样子。他们见到徐昂一行人,有些犯嘀咕,并往来的基本上都是山里人,哪有这般富贵的。

  他们不会看牌子,但徐昂一行人的外貌以及气质都和乡下人家不一样。

  徐昂没理会他们有一眼没一眼的好奇,视线落到前方。

  上山只一条小路,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座亭子,亭子两边以及里边都挂满写着经文的幡,这些经幡的布料有些老旧,显然用了很久,带着时光的厚重感。

  亭子旁边是小沟渠,流淌的水很干净清澈,这是山上往下流的山泉水。

  经过观鹤亭,便是上山的路了,山路用青石板砌成砖,青石小路旁边,有大树长在涯边,给下边撑住一路阴凉。

  小张跟着徐昂身后,身上并无多少汗意,山风凉习习地吹,暑气顿消。

  他没忍住赞道:“少爷,这儿环境还是很不错的,自然风吹得就是舒服,空气也新鲜,看来没受多少污染。”

  徐昂心底已经泛起期待,这儿的住持,会不会是个有真本事的?不然为何这山看起来一般,走进来却犹如灵山福地?

  徐昂笑道:“是很不错,你觉得住在这儿怎么样?”

  小张点头,“可以在这儿建个度假山庄。”

  “也可以。”徐昂点点头,若他在这儿出家成功,他一定将这儿再修整修整,争取它牌面不下于其余名山古刹。

  不过等到了华容寺,就知道自己想多了。

  从观鹤亭那边上山,只有几十米就到了山顶。

  山顶地方很小,仅容一间寺庙,其余地方奇险窄,并不适合建筑。

  寺庙共三间房,一间正堂,一间侧厅,以及一间后院。

  正堂是佛堂,侧厅是日间活动休息的地方,后院居住之所。

  整个寺庙,只有住持一个人。

  徐昂拜完菩萨,遇见住持时,住持正坐在侧厅椅子上坐着念经。

  这副画面很正常,和尚都会念经。

  住持年纪已经大了,约莫有七八十岁的样子,一身缃色僧衣,盘着腿不紧不慢地瞧着木鱼,在不紧不慢地木鱼笃笃声里,好似人的情绪一下子都变得平静。

  可是此时,徐昂情绪却不能平静,因为木鱼前边,一只鬼正飘在半空,随着经文的默念和木鱼的笃笃声,这只鬼越发飘渺,犹如雾纱。

  徐昂僵直着身子,看起来像是被肃穆,以及对佛的诚心,随着这住持一道悟佛,见了徐昂这专注虔诚模样,小张在旁也不敢多言,保持着安静。

  在木鱼声中,好似整个神魂都沉静下来,城市的虚浮在这一刻散去,只余下耳边木鱼声。

  小张起初是为了徐昂而专注,现在确实不知不觉专注。木鱼声停,徐昂瞧见那不辨五官的雾纱朝住持垂首一拱,化作星光散去。

  这是鬼魂被超度,前往转生。

  徐昂双目发亮,这地方偏僻,肯定没什么鬼,而且有这大师坐镇,一般鬼也不会来,他决定,就在这儿出家了。

  住持将犍稚放好,扭头望向徐昂,合十行礼,“各位檀越好。檀越是来游览地下溶洞的?地下溶洞在后边,诸位檀越请了。”

  “小张,你们去玩吧,我有事向这位大师请教。”徐昂扭头望向小张,眼底闪过坚持。

  他和住持的话,不希望他们留下来听。

  徐昂的态度很坚决,小张迟疑了下,答应了。

  住持眼微张,道:“檀越跟我来吧。”

  这人带着徐昂往后院走去。

  后院除了卧室,对面便是住持与人谈论事情的地方。

  分宾主坐下,徐昂迫不及待地开口,“住持,我想出家,这儿还收人吗?”

  “施主红尘未断,不能出家。”住持微微抬眸瞧了徐昂一眼,拒绝了。

  一个富家子弟跑来出家,搞笑么,住持看得明白,收了就是个麻烦。

  “我红尘断了,我是真心想出家的。”徐昂坚持。

  “万丈红尘,因果未断,我不能收。”住持叹息,再次坚持。

  “我会向您证明,我红尘断了。”徐昂坐干脆赖在此处。

  他给住持一张卡,道:“里边十万,算是我借助的费用。”

  果然是富家子,更不能收了。

  住持摇摇头,“无需那么多。”

  徐昂不管,起身就往外走。

  他前往侧厅坐下,准备做点小沙弥做的事,虽然他还没剃度,但要把自己当做剃度之人。

  坐下后,他看到桌上的木鱼,以及犍稚上镶嵌的明珠。

  这木鱼颜色很深,也很古拙,显然是个古董。

  徐昂心道,师父也忒心大,这几百万的东西,就这么放着,真当游客不会拿走么。

  不过想想,平时往来的人不过是乡民,乡民并不识货,这木鱼这么破,估计是没人拿。

  徐昂学着住持的动作,敲了两下,感觉很有趣,对当和尚,多了一份认真。

  住持慢吞吞地从后院走出,先从木鱼从徐昂手中拿走,慢吞吞地收好,坐在一旁静坐,不言不语。

  忽然,他抬头望向外边,眼底闪过精光。

  他望望徐昂,心道,果然是麻烦啊。

  他复又闭眼,幸好没收,这就有人找来了。

  对于住处这些心理活动,徐昂全都不知道,他随手从桌上拿起经文翻看。

  “羊羊。”闫书铭从外边走了进来,正好瞧见专注望着佛经的徐昂。

  徐昂低着头,侧着脸对他,就算是这侧脸,也完美地没有瑕疵。

  闫书铭低低笑,伸手搭住徐昂的肩膀,再次叫了声,“羊羊。”

  徐昂听到闫书铭的声音,有些惊讶地回过头,“闫大师,你怎么来了?这儿有委托吗?”

  “我是来找你的,羊羊。”闫书铭笑得温柔,双目专注而似有深意。

  望着这样的闫书铭,徐昂心底有些慌,感觉有什么,脱离自己控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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