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验寺庙_穿成炮灰后主角攻受都看上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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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验寺庙

  霍梓顺着声音往下瞧,和霍洵冷静淡漠地眸子对上。

  那双眼底没多少情绪,好似在看一件不相干的死物,这让他再次清楚的意识到,他从没被霍洵放在眼底。

  一股怒气忽然涌起,烧得霍梓脑子发昏,他完全失了分寸,尖声道:“霍洵,你怎么会在这?”

  他的声音通过扩音筒外散,又尖又高,刺得不少人捂住耳朵。

  他们望着上方气急败坏的霍梓,再望望气定悠闲的霍洵,气势谁高谁低,一目了然。

  “二叔见到我回来很意外?”霍洵意味深长地开口。

  下边新闻记者双目一亮,这是豪门恩怨,为当家主霍三爷向侄子出手?

  霍梓被霍洵泼了一口脏水,心口一滞,他此时已从失态中回过神,勉强露出慈爱之色,“我是高兴你能回来。你失踪了这么多天,安全了也不送个消息,让我一直担心。霍氏集团在你失踪的这些日子股价猛跌,我为了稳住霍家,只能临危受命当家长,你不会怪三叔吧?”

  霍梓这话说得有水平,这是怪霍洵故意隐瞒消息对他不利,以及对霍氏没有责任心。

  一个家主,最重要的便是责任心,一个不负责任的家主,不是好家长。

  他这是要动摇霍洵的声望与地位。

  毕竟他现在是新家主,前任家主回来,稍有不慎,就又会失去家主之位。

  这让他怎么甘心。

  “三叔深厚关心,我承受不住,三叔若还有话,跟警察去说吧。”霍洵淡淡地开口。

  他这话里隐含的意思是,他失踪,无法传递消息,都是他三叔捣的鬼。

  他的态度太过坦然,谁也看不出他在污蔑。

  让别人对他话里含义深信不疑的是,他这话落下,真有警察进入会场。

  众位媒体,……

  霍梓脸上带着惊慌之色,“你干什么?你失踪跟我有什么关系?”

  霍洵就这么冷淡地望着他,不悲不喜。

  霍梓真冤,霍洵失踪,跟他真的没关系!

  他镇定自若地站在那儿,冷笑着,看霍洵准备搞什么鬼把戏。

  警察走到他面前,拿出两张逮捕令,请他和他儿子霍酒走上一趟。

  警察上前的时候,霍洵便让人关闭了麦克风,众人只看到霍梓满脸灰白,霍酒惊慌失措,握着霍梓的手,求助地喊爸爸。

  警察并不是就霍洵失踪之事来找她俩了解情况,而是以前他俩做过的亏心事被人举报,且证据齐全。

  不管众人怎么臆测纷纷,霍酒和霍梓父子被警察带走了。

  霍洵嘴角勾起一抹浅笑,他视线扫过底下这群媒体人士,转身离去。

  坐在座位上的那些记者在霍洵离开后,才敢放开身呼吸,在那样的视线下,好似有一座山压在头顶,让人不由得生畏。

  “那就是霍家当家人啊。”有人心内默默赞叹,一个眼神就让人望而生惧。

  某些人生而不凡,天生就是俯瞰众人的。

  霍洵干净利落地将那些伸了爪子的全都处理了,不过他视线在霍枫资料上扫过,眼底闪过不虞。

  霍枫没动手,看起来霍家之事,和霍枫没有半点干系。

  可是霍洵不会忘了,林云三番两次对羊羊出手的事,真这么干干净净,毫无野心?

  算了,霍洵将资料放下,起身去藏轩街。

  这几天他都在处理有关公司和霍家的事,抽不出身,现在处理完了,该以人身去结实羊羊了。

  到了藏宝阁,霍洵吃了个闭门羹。

  藏宝阁没开门。

  不仅是藏宝阁,旁边同样开古董的店铺也没有开门。

  霍洵下巴示意身后保镖,去问问怎么回事,不多会儿,保镖就从开张的店铺店家口中打听到,这些人都去看博物展览了。

  霍洵这才记忆,今天是天.衣展览会,若是他还在羊羊身边,羊羊自然会带他。

  “回去。”这样的博览会,也会给他送邀请函的。

  霍洵回到公司,问特助天.衣博览会邀请函之事。

  邹逸满脸无辜,“您以前对这些不感兴趣,加上几位小姐少爷开口要,我就将邀请函给他们了。”

  霍洵郁猝,“一张也没留?”

  “没有。”邹逸摇摇头,好奇地开口,“您怎么忽然对这博览会感兴趣了?您以前不是说,这些都没什么好看的吗?”

  霍洵眼睑动了动,心道,那些玩意儿刚出产的他都见过,这些从土里扒出来的,又晦气又丑,自然没什么好看的。

  不过现在不一样了,羊羊喜欢古董。

  “以后再有这些和古玩相关的,都报给我知道。”

  “好。”

  霍洵拿起要处理的文件,心思飞到博物展览会里,眼底闪过一丝忧郁。

  孤男寡男的,一起去看博物展览,加上闫书铭的追人手段,羊羊会不会对闫书铭更亲近?不行,要找个法子隔开闫书铭才行。

  却说他记挂的展览会上,徐昂和闫书铭孤男寡男的一起看展览。

  博物展览上,除了天.衣,其余的都是安陵市历代出土的珍品。

  徐昂和闫书铭先从外边看起,顺着摆设慢慢地往场地中心走。

  “方彝,西周出产,器身云雷纹,双肩附耳……”徐昂小声念出有关这彝鼎的介绍,再望望那彝鼎,道:“不太好看。”

  是不太好看,毕竟是出土的,铜铁生锈绿。

  闫书铭有些后悔,他手中的东西,全都带有灵气,没一件凡物。

  早知道这些凡物现在这么有用,当初就不该嫌弃,现在也能全送给羊羊。

  两人没去天.衣展览区,看完其余的展览就出来了。

  徐昂是觉得,□□他之前已经看过,现在再看也没什么好看的,毕竟不能拿在手里把玩;闫书铭是当年见过太多,对这见怪不怪了。

  两人出了博览会,就去附近奶茶店喝奶茶。

  八月太阳天,吃冰饮最为舒爽。

  徐昂点了大杯百香果柚子茶,闫书铭点了杯菠萝奶昔,两人寻了个二人座在奶茶店里纳凉。

  两人容貌都不凡,就算都穿的T恤,也能瞧出是好料子,不是几百的那种。

  两人一进这方圆十几平米的小店,店里的人不由得视线都落到他俩身上。

  “啊,他俩进来,是真的喝奶茶诶。”徐昂邻座的一个小女生偷偷地望着徐昂两人,眼底尽是惊奇,“我以为这样的大帅哥,是不屑来喝奶茶的。”

  徐昂强忍着别过头去瞧人的冲动,心道,为什么不屑喝奶茶?就算是妖怪,也爱喝奶茶呢。

  “帅哥也是人啊,也爱喝奶茶。”另一位小女生躲在大杯奶茶杯子后边,偷偷地盯着徐昂,道:“我觉得,肯定是我去那庙里许愿灵了,不然怎么能邂逅这两位大帅哥。”

  “你说的是你家乌龟山上的华容寺?真那么灵?”先前名小女孩好奇地问,“如果真那么灵,我也去上柱香,许个愿。”

  “真的。据说乌龟山是吕洞宾成道的地方,那儿还有他坐着修炼的屁.股印呢。每年六月初九,很多吕洞宾信徒会来那华容寺上香,人来人往的,很热闹。”另一个小女孩怕自己朋友不信,将自己知道的传说都说了出来。

  徐昂听到这儿心念一动,他扭头问那个将脸藏在杯子后边的女孩,道:“那乌龟山在哪里,我也去拜拜。”

  “丽江市华容镇江岩村乌龟山。”那女孩立马直起身回答,眼底闪过兴奋。

  不过到底是面对陌生人,她两手互相缠结,羞窘而紧张地问,“你也是吕洞宾信徒吗?”

  徐昂笑而不语,道:“谢谢。”

  说着扭回脸。

  那姑娘有些失望,但更多的是兴奋,这样的帅哥和她答话了诶,这值得她炫耀许久了。

  闫书铭听完徐昂的问话,若有所思,说来,他之后几次遇见羊羊,都是在寺庙里?

  华名山、昭阳山、莲花山。

  羊羊下个目标,是那乌龟山?

  闫书铭将口中的奶昔咽下,问道:“羊羊,你想去那乌龟山旅游?”

  “啊?”猝不及防听到这个问题,徐昂毫无遮掩地抬头,脸上惊讶的表情一览无遗。

  徐昂自知掩饰不过去,吸了一口,笑道:“对啊,挺有趣的。你不觉得,道家吕纯阳得道的地方,建的是寺庙而不是道观,很有趣吗?我去看看,那寺庙长什么样。”

  闫书铭也不揭穿他,笑道:“你什么时候去?我陪你一起。”

  “不知道诶,我也就心血来潮问问,会不会去还不知道。”徐昂打着哈哈,他是要去当和尚的,闫书铭去了,想也知道,会阻止他,然后跟他哥哥告状。

  闫书铭昂了一声,没坚持再问。

  徐昂松了口气。

  宝贝蛇跑了,闫书铭不能随身携带,还是出家最保险。

  若是乌龟山华容寺真有那小女孩说得这般灵验,他就在那出家,坚决不改了。

  和闫书铭吃完奶茶分手,徐昂就开始收拾东西。

  第二日,闫书铭和霍洵在藏宝轩门口碰上,四目对视间,都饱含无尽杀气。

  闫书铭艳丽的眉眼一斜一挑,一股张扬之气从他身上散开他,他嗤笑道:“哟,这不是身份高贵不容玷污的霍大总裁么,您来这找小小的凡人做什么?”

  霍洵眼底无波,平静地开口,“你好,闫大师。你说,若我在这有个意外,羊羊会怎么想你?”

  霍洵话里的意思很明显,若是不想他栽赃嫁祸,就老实点。

  闫书铭大恨,果然是条小毒蛇,心最脏了。

  闫书铭消停,迈步跨进店里边,霍洵随后跟上。

  他俩瞧见只陈老在,都闪过诧异。这些日子徐昂很勤奋,一向早早到店,怎么今日还没过来?

  陈老瞧见闫书铭,笑道:“闫大师,你是来找小昂的?小昂出去旅游了,等他回来时,我再告诉他,您来找。”

  “什么?”闫书铭大吃一惊,霍洵也凝眉不解,怎么这么忽然?

  闫书铭想起昨天徐昂说的话,勾唇一笑,笑得冷淡而危险。

  羊羊啊羊羊,是不是我温和惯了,才让你这般爱乱飞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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