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_反贼套路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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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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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知府心下更奇,想不通福威镖局有什么魅力,竟能让贾珂专程来找他们帮忙。难道贾珂是找福威镖局运镖吗可是江南一带,本就有很多有名的镖局,贾珂何必千里迢迢来福州找人运镖亦或是贾珂要运的东西,原本就在福州他一面暗自琢磨,一面点头称是。

  两人闲话几句,顺着青石板大路,来到西门大街上的一所建构宏伟的宅第前面。

  但见这宅第左右各立着一座石坛,两座石坛上各竖着一根旗杆,约有两丈多高。杆顶飘扬青旗,右旗上用黄色丝线绣了一只张牙舞爪的雄狮,雄狮头顶上绣了一对展翅飞翔的黑色蝙蝠,雄狮威武,蝙蝠灵动。左旗上用黑色丝线绣了“福威镖局”四个大字,旗帜迎风招展,愈发显得这四个黑字笔锋凝重,雄浑刚健。

  贾珂瞧见旗子上这四个黑字,心道“这福威镖局是林远图一手创立的,想来这四个字,也是他亲自绣在旗上的。我得记住他的笔迹,以防一会儿林震南拿出一个赝品来糊弄我。说起来,原著里东方不败就是整天待在闺房之中,左手拿着绣花绷架,右手拿着绣花针,在绷架上绣花绣草。

  林远图练的辟邪剑谱和东方不败练的葵花宝典本就是同一种武功,想来林远图还俗以后,用不了几年,他最大的爱好,应该也是坐在梳妆台前绣花了吧。这面旗子不,这两面旗子咳咳,绣工真是不错”

  贾珂想到这里,脑海中登时现出一个镖师夜里挑灯绣花的画面,但见这镖师满脸脂粉,眉黛嘴红,黑色的劲装下面,是一条大红的肚兜。这镖师的模样实在太过滑稽,贾珂越想越有趣,忍不住噗嗤一笑,随即装成一声轻轻的咳嗽。

  这处大宅的匾额上,写着“福威镖局”四个金漆大字,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下面横书“总号”两个小字。朱漆大门敞开,进门处放着两排长凳,分别坐着八名身着劲装的大汉。

  这时眼角突然瞥见有五六个人向镖局走来,八个镖师一齐转头,一瞥之下,先瞧见走在第一个人斜后方的那个少年。相貌英俊无比,脸上温和微笑,身穿淡绿绸衫,看上去不过十七八岁年纪。

  这福威镖局的少镖头林平之今年十四岁,相貌随母亲王氏,眉目清秀,肤色白皙,福威镖局的镖师们虽然常年走南闯北,见多识广,但如少镖头这样的美少年,他们真没见过几个。

  这时瞧见这个少年,这八个镖师抖不自禁地拿他和少镖头比较,只觉这少年要比少镖头英俊许多,不禁心中一喜,暗道“少镖头最恨自己长得太美,平日有哪个男人对他挤眉弄眼地瞧上一眼,他势必一个耳刮子就打了过去,为此咱们镖局也得罪过不少人。这下好了,少镖头见到这少年,就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也不必再为自己的外貌苦恼了”

  但随即转念,又想“不过少镖头不说话的时候,怎么看都像是一个容貌清秀的小姑娘,这少年却怎么看,都和姑娘没有关系。就算在台上唱戏,这少年唱的是袍带小生,少镖头唱的却是花旦。咳咳,我怎么能在心里腹诽少镖头去台上唱花旦呢真是罪过还好没人听见我在想什么不过就是这么一个意思,少镖头见到他以后,只怕更会为自己的外貌苦恼了”

  丁知府本以为整个福州,再没人不认识自己了,谁想几人一路走来,这八个镖师的目光都落在贾珂脸上,竟把他完完全全地忽略过去,一路走到镖局门口,都没人招呼他,不禁觉得福威镖局好不给他面子,心中气恼,当即重重的咳嗽了一声。

  那八个镖师听到声音,心下一怔,只觉这道声音颇为耳熟,当下移开目光,看向走在最前面那人。但见这人约莫四十三四岁年纪,穿一身官服,矮矮胖胖,又凸了个大肚子,便如有了六七个月身孕的妇女一般,竟是福州知府。

  那八个镖师心下大惊,连忙站起身来,满脸堆笑,迎了上来。一个镖师说道“丁知府来了,真是贵客,快请”又对另一个镖师吩咐道“小狄,你去告诉总镖头,丁知府过来了”

  丁知府见他们八人齐齐迎了上来,自觉找回了几分面子,面色略缓,点了点头,说道“这位是贾珂贾大人,找你们林总镖头有事。你去传话的时候,将本官这句话,一并告诉林震南吧。”他这句话显然是对狄镖师说的。

  这福威镖局的生意已做到福建、广东、浙江、江苏、山东、河北、两湖、江西和广西这十省,名气虽然不小,但不过是个镖局,要仰仗黑道白道的朋友讨生活。林震南每年春秋两节,都会备上礼物,给这十省有名的门派送去。这四年来,他为了将生意做到四川,一直在巴结四川的峨眉派、青城派和唐门,每逢春秋两节,他给这三个门派送去的,都是最为丰厚的礼物。

  独孤一鹤在世之时,倒会收下他的礼物,待独孤一鹤过世,灭绝师太重新坐上掌门之位以后,峨眉派就和青城派一般,见也不见福威镖局的镖师,在山下就把镖师挡了回去。唐家每次虽会请福威镖局的镖师在唐家堡吃一顿饭,但是镖师离开唐家堡之时,唐家就会请镖师带走礼物。不过他虽为了巴结灭绝师太、余沧海和唐家,每年派人送礼,但是如少林派、武当派、五岳剑派这些门派的掌门人,他自知不配结交,向来连礼物都不敢送。

  武林中是这样,官场上也是这样。知府掌一府之政令,总领各属县,林震南每年春秋两节,都会备上礼物,给总号和各分号所在的地方的知府送去。如贾珂这样的闽浙节度使,总管福建、浙江的军民政务,在他面前,连少林寺方丈都得客客气气的,林震南更是在梦里都不敢去想,有朝一日,自己能与他结交。

  便是如此,这八个镖师听到丁知府的话,登时又惊又喜,又不敢置信,但见贾珂面带微笑,英俊不可方物,与传闻中一模一样,不由得他们不信服,当下齐声叫道“原来是贾大人这可真是稀客”连忙将贾珂和丁知府,以及他们身后的几名官兵迎进镖局。那狄镖师疾奔回屋,抢去告诉林震南,贾珂和丁知府过来了。

  狄镖师一进书房,就见林震南坐在太师椅上,满脸春风,面色甚愉,双目兀自紧闭,一手拿着烟袋杆,一手的手指在腿上敲来敲去,似乎是在琢磨什么事情。

  狄镖师笑道“总镖头,贾大人和丁知府过来了。”

  林震南睁开双眼,在脑海中快速回忆了一遍福州大小官员的名字,没想起哪个官员姓贾,然后看向狄镖师,问道“贾大人哪个贾大人”

  狄镖师笑道“还能是哪个最出名的那个”

  林震南心想“最出名的那个我连福州哪个官爷姓贾都想不起来,又哪会知道谁是最出名的那个”突然间一个念头如闪电般在脑海中闪过,林震南下意识地紧紧抓住太师椅的扶手,问道“是贾珂”话中虽含激动之意,脸上却流露出不信之色,显然是不觉得贾珂会屈尊来自己这个小小的镖局。

  狄镖师点了点头,笑道“是啊,是啊就是他这是丁知府告诉我们的,他老人家说的话,总不会有假吧总镖头,如今贾大人都来咱们镖局了,咱们镖局是不是要发财了”他见到林震南以后,脸上就一直满是笑容,这时说到“发财”二字,脸上喜色更甚,笑得连眼睛也忍不住弯了起来。

  林震南听得心下激动,又惊又喜,暗道“原来我们福威镖局的名气,已经这样响了么”

  他猛地站起身来,要去大厅见客,突然瞥见狄镖师这副欢喜的合不拢嘴的模样,心中登时很不好意思,暗道“我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还和毛头小子似的一惊一乍”

  于是用手中烟袋杆在狄镖师的肩头敲了一下,脸色镇定地笑道“你也马上就要娶媳妇了,怎么还是这样沉不住气不就是贾大人来了吗,你也不必高兴得好似你很快就要飘到天上去了吧小心你媳妇看到你现在这模样,就不愿嫁给你了”

  狄镖师脸上一红,见林震南神色从容,心下大为佩服,暗道“总镖头果然是总镖头,不论遇到什么事情,都能不惊不慌。”言念及此,忍不住神色忸怩,挠了挠头,说道“总镖头说的是,我嘿,我不笑了”

  林震南点头笑道“这才是了走吧,跟我一起去见客。”转身走去大厅。

  一进大厅,就见一个少年公子和丁知府坐在椅中说话,几个官兵垂手站在他们身后。林震南心知这少年公子就是贾珂,当即抢上数步,向他二人捧揖,随即发现手中正握着一根烟袋杆。原来适才他心中太过激动,虽然在面上装出了一副从容自若的模样,但是一直握在手中的烟袋杆,却忘记放下了。

  林震南心下一惊,连忙将烟袋杆扔给站在身后的狄镖师,陪笑道“草民听狄镖师说道两位大人正在寒舍以后,着急过来拜见两位大人,竟连烟袋杆都忘记放下。一时无状,还请两位大人不要见怪。”

  贾珂微笑摇头,说道“昔有蔡邕听说王粲来访,倒屣相迎,今有林总镖头听说我和丁大人来访,持烟袋杆相迎。这件事风雅得很,何怪之有”

  林震南读书不多,没听过倒屣相迎这个典故,好在贾珂说的“这件事风雅得很,何怪之有”这句话,他还是听得懂的,知道贾珂不会怪他,一颗心登时放回腔子。

  丁知府是科举出身,自然知道倒屣相迎这个典故。

  东汉献帝时,左中郎将蔡邕素有才名,又得献帝器重,家中常常高朋满座。有一日蔡邕在家中招待朋友,听说王粲来访,连忙出去迎接他,仓促之间,连鞋子都穿倒了。王粲那时年幼瘦弱,平平无奇,蔡邕家中的宾客,见到王粲以后,都不明白蔡邕何以如此看重他。蔡邕便大肆夸奖了这孩子一番。

  贾珂这一句话,既为林震南解围,说林震南是太过看重自己和丁知府,才连烟袋杆都忘了放下,又把自己和丁知府比作王粲这个少有才名的建安七子,算是替他和丁知府吹嘘了一句。

  丁知府很是高兴,笑道“林总镖头,我来为你引见,这位是贾珂贾侯爷,咱们闽浙两省的节度使,皇上跟前最得力的大臣。”

  林震南满脸对笑,行礼道“草民拜见贾侯爷。”

  贾珂点了点头,微笑道“不必多礼。林总镖头,我今天过来,其实是有一件事需要你帮忙。”

  林震南心中又担忧,又欢喜。

  担忧的是贾珂这样的大人物,若是想要找人帮忙,什么样的人找不到他来找自己帮忙,看来这件事一定十分难办。自己若是办成了,那自然是上上大吉,但若没有办成,不知道他会不会记恨自己若是就此与他结仇,那自己可真是倒了大霉了。

  欢喜的是自己平日一直巴结的人,连贾珂的鞋底都碰不到,倘若自己得能借此机会,向贾珂卖个好,那福威镖局以后的日子,可就要舒坦多了。

  林震南素来精明强干,福威镖局从福建往南到广东,往北到浙江、江苏,这四省的基业,是林远图闯下来的,而山东、河北、两湖、江西和广西六省的基业,却是他闯下来的。

  他略一沉吟,心道“贾大人都来到家里了,我现在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若是叫他白跑一趟,那才会和他结仇呢”当下笑道“贾大人有什么为难之处,只管吩咐下来。草民若有得能效劳之处,自是万死不辞”

  贾珂抚掌笑道“林总镖头果然爽快,难怪福威镖局在林总镖头的经营下,愈发生意兴隆,财源广进”又看向丁知府,笑道“丁大人,这件事事关重大,我想和林总镖头单独谈谈。”

  丁知府站起身来,笑道“是,下官告辞。大人若是有事,要找下官,差个人去府衙便是。”

  贾珂点了点头。众镖头纷纷离开大厅,林震南也起身送丁知府离开。因为贾珂要和他说事,平日里他都会陪丁知府走出镖局,站在街上,目送丁知府离开,这次只陪丁知府走出大厅,便即回来。

  大厅中静悄悄的,只有他们二人。贾珂坐在椅上,见林震南垂手站在面前,颇有些紧张不安,微微一笑,说道“林总镖头请坐。”

  林震南本想说不敢,但随即转念,心想是贾珂要他坐下的,但若他不坐下来,岂不是驳了贾珂的面子于是依言坐入椅中。

  贾珂略一凝神,听得四周十米之内,没有第三个人,当下微微一笑,说道“林总镖头,我这次过来,其实是想要借你林家的辟邪剑谱一看。”

  这一句话大出林震南意料之外。他虽然知道贾珂练武,但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贾珂这样一个朝廷命官,会如此厚颜无耻地向自己索要家传绝学辟邪剑谱。他脸上一阵白,一阵红,随即定了定神,笑道“大人怎会对我家的辟邪剑谱感兴趣呢”

  贾珂却不回答,从怀中取出一锭金子,掷到相距四五米的桌上,然后左手中指一点,一招“中冲剑”向那锭金子刺去。

  这“六脉神剑”是无形剑气,林震南什么也没有看见,只听嗤的一声响,那锭金子登时飞到空中,同时炸得粉碎。

  林震南这辈子只练过父亲传下来的辟邪剑法,他武功本就不高,来往的朋友,大多武功还不如他,哪里见过“六脉神剑”这样的绝顶武功

  他看着满地亮晶晶的金粉,心下骇然,不知这锭金子是被什么打碎的,怎地他什么也没有看见怎地劲力大得这般出奇不由得脸色煞白,颤声道“好好武功好厉害”心想“他他这是在威胁我吗”

  贾珂微微一笑,说道“林总镖头,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自小就和石观音、洪七公、天山童姥这样的江湖名宿打交道,你家的辟邪剑谱虽然有名,但我也未必看得上。”

  林震南心道“不错,你这一手,确实远远胜过我的辟邪剑法。唉,既然你看不上我家的辟邪剑谱,那你为什么要向我借它呢”

  贾珂淡淡地道“林总镖头,半个月前,绝情谷中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应该有所耳闻吧。”

  林震南一怔,点了点头,说道“草民确实听说过这件事。”心道“绝情谷中发生的事情,和辟邪剑谱有什么关系”

  贾珂点了点头,语气仍是淡淡的,说道“听说过就好。柴玉关勾结西泥国一品堂,意欲控制中原武林,皇上很不高兴,就交代下来一桩差事,要我去做。我来福州之前,先去了一趟少林寺,听少林寺的方证方丈说了一些往事,这才知道百多年前,江湖上曾经出现过一本记载了高深武学的典籍,名为葵花宝典。

  机缘巧合之下,你先祖远图公拿到了葵花宝典的残本辟邪剑谱,西域也有人拿到了一部葵花宝典。当年你先祖远图公,凭借七十二路辟邪剑法,打遍黑白两道无敌手,我也不知道,西域是否有人已经练成了葵花宝典。但若有人练成了葵花宝典,我对葵花宝典一无所知,只怕不会是他的对手,因此想向你借辟邪剑谱一阅。

  林总镖头,皇上一言九鼎,说过的话,交代下来的差事,我推脱不得,你也推脱不得。希望你能给我行个方便,这样什么事情,咱们都好商量。”言下之意,是说这辟邪剑谱,你想借我也得借,不想借我也得借,咱们先礼后兵,所以我坐在这里,和你客客气气地说话,你若还是不知好歹,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林震南见过不少打辟邪剑谱的主意的人,但如贾珂这般明目张胆地索要辟邪剑谱的人,他却是头一回见到。倘若贾珂是武林同道,只要不是日月神教这样的邪魔外道,杀人从离开不讲道理,那么他还有一个说理的地方。可是贾珂是朝廷命官,他来向自己借辟邪剑谱,也是为了给皇帝办事。别说皇帝,只是贾珂,林震南也得罪不起,又哪敢拒绝

  当下恭恭敬敬地道“草民家世世代代都是卫国人,那柴玉关勾结西泥国,意欲对我卫国不利,哪个有血性的男儿汉,都无法容忍这件事,草民当然也不能。别说侯爷只是要借阅草民家里的辟邪剑谱,以便在对付柴玉关时知己知彼,就算要草民去西域对付柴玉关,草民也心甘情愿。只是”

  他说到这里,顿了一顿,站起身来,继续道“草民练了一辈子辟邪剑法,这辟邪剑法用以对付黑道中的盗贼,那是绰绰有余,但是和侯爷刚刚那一手相比,却是萤火虫与日月争光了。侯爷若是想看,草民这就给侯爷演示一遍。”

  贾珂微微一笑,说道“林总镖头,你可知道,为什么远图公的七十二路辟邪剑法,能够打遍黑白两道无敌手,而你的七十二路辟邪剑法,却只能打过黑道中的盗贼吗”

  林震南大吃一惊,问道“侯爷,难道你知道为什么吗”

  他自小听着祖父林远图打遍天下无敌手的故事长大,从前每次练习辟邪剑法之时,总是在心中幻想有朝一日,自己也能如林远图一般威风凛凛,天下无敌。可不知怎么回事,这七十二路辟邪剑法,在林远图手中,那是七十二路神乎其神的无敌剑法,在他和父亲的手中,却是再普通不过的三流剑法。这个问题,已经困扰了他整整三十六年了。

  可是贾珂这样一个外人,为什么会知道原因

  贾珂点了点头,说道“不错。据我所知,这辟邪剑谱的第一道法诀,是武林称雄,挥剑自宫。而葵花宝典的第一道法诀,则是欲练神功,引刀自宫。炼丹服药,内外齐通。

  辟邪剑谱本就是葵花宝典的残本,既然辟邪剑谱改了名字,却没改这第一道法诀,可见想要练好葵花宝典,亦或是辟邪剑谱,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自宫。如果不自宫,就练不成这门武功。”

  林震南只听得目瞪口呆。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和林远图的剑法相差极远,不是因为自己天资太差,努力太少,而是因为自己是个男人,林远图却是一个太监。一时之间,他连如何说话都忘记了,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不可能这不可能”

  贾珂见林震南一言不发地望着自己,目光近乎呆滞,知道他这是被自己的话惊得呆住了。当下笑了笑,说道“林总镖头,你若是不信我说的话,不妨现在就去把辟邪剑谱拿来看上一眼。据我所知,当年远图公将辟邪剑谱写在了自己的袈裟上,不知他后来是否毁掉袈裟,重新抄录在别处了。”

  林震南大吃一惊,暗道“袈裟贾侯爷怎么知道,祖父留下了一件袈裟的他他果然什么都知道那那自宫呢难道自宫也是真的祖父是个太监这怎么可能”

  贾珂见他满脸惊讶,毫不掩饰,知道这个世界的林远图,果然还是将辟邪剑谱写在了当时他身上穿的那件袈裟上。于是耸了耸肩,笑嘻嘻地道“林总镖头,你放心将这部辟邪剑谱借给我看便是,不论剑谱上面记载的武功有多么高深,我都不会偷学的。毕竟我早已成家,总不能为了一门武功,就让我家王公子守活寡啊”

  他说到这里,心中忽觉后悔,暗道“我不该那么快离开洛阳的。他想撇开我,自己去西域,我干吗要这么好心地成全他我当时就该冲上去,先打晕王云梦,再杀掉白飞飞,然后把他扔到床上。他在床上,对我向来有求必应,我就不信到那时候,他还能继续冷酷无情地要撇下我去西域。唉,我早该想到这么做的当时真是被他气糊涂了”

  作者有话要说林平之皮囊虽然美美的,但是性格好无趣啊,真是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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