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祭术_星际之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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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祭术

  第六十六章祭术

  雪,是从《诗经》里落下的纯美爱情,是从《周易》中传承的神奇智慧,是从珠穆朗玛峰飘落的宽广与博大,是从塞外高原飞来的彪悍与豪放。雪,雪舞华夏,舞不尽五千年的华夏文明,舞不尽古老神州的瑰丽与传奇。

  雪,是一支古曲。在北风伴奏下,天女弹一曲至纯至真的仙乐,才有了这银装素裹的世界。

  漫天雪花就像跳跃的音符,高音落在山头,低音回旋廊下。落了雪的树木是长笛,掩不住的江河是洞箫,广袤北国是欢快的琵琶,秀美江南是精致的古琴。雪舞华夏,寒窗内低吟浅唱自强不息,新房中夫妻团聚琴瑟和鸣,火盆边老翁弄孙笑语不断,工厂里机器有韵律地轰鸣,就连路上偶尔响起的脚步声,也似宫商角徵羽,铿锵有力,悠扬不绝。

  雪,是一首唐诗。吹落轩辕台的燕山雪花庞大如席,陪伴着李白匆忙奔走的身影,以及遍游大好山河的喜悦之情。千树万树梨花开的塞外飞雪,述说着古战场的悲壮雄奇,还有戍边卫国英雄们的热血豪情。寒江上的雪是孤舟蓑笠柳宗元钓上来的不朽诗情,是摆脱世俗、超然物外的空灵与剔透。有田皆种玉,无树不开花,是温柔多情李商隐的良好祝愿,是对世间万物的惜恋与感慨。在诗歌的国度里,雪,落在田野绽放为花,落在庭院堆积成树,落进梦里,则吟咏成无处不在永远流传的诗情。

  雪,是一个民俗。瑞雪兆丰年,好兆头就像来年的庄稼,充满希望与收获。小雪、大雪、冬至、除夕次第而过,春节已经笑意盈盈地到来,那红红的春联被雪映照得害了羞,而一声迎春的鞭炮响过,天地间飘满浓浓的喜庆。雪舞华夏,辞旧迎新的雪,冬去春来的使者,舞动出所有的淳朴与善良。

  雪,雪舞华夏,舞不尽历史的沉重与厚实,舞不尽今天的繁荣与富庶,舞不尽未来的激昂与高亢。

  宁夏很喜欢这雪,尤其是这雪山上万年不化的白雪。捧起一把挨近脸,那清凉的感觉能让她回思自己穿越前的那个冰冷的夜。

  “你总算有点孩子气了!”就在这时,卡吾尔又在两位女子搀扶下,走了过来。

  宁肖放下手中的雪,站了起来。她瞄了瞄搀扶着他的两位女了,都有些年岁了,身体还行,虽然寒冷,却穿着衣服不多。不过,那微微红肿的鼻尖,还是在透露出了雪天的寒冷。于是,宁肖问:“你不良于行吗?为什么总是要她们搀扶?”

  “扑哧,”依旧戴着遮盖他面庞的那顶大帽子的卡吾尔有了笑声。“丫头,我允许你使用精神力来看看我为什么不良于行?”

  异能低下者不允许在异能高超者显摆异能,这是星际时代通行的法则。宁肖自然也要遵循这个法则。不过,卡吾尔允许她在他的面前使用异能,宁肖就无所顾忌了。只是宁肖在用精神力扫描过后,竟然连退几步,背倒在雪地上,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但很快,她恢复知觉,手指着卡吾尔道:“你——竟然身中反噬之术——身为祭师,竟然中了反噬之术……”

  “穿越千年,”卡吾尔的头颅没有低上,似乎在瞻望着远方。“哪怕身为祭师,也是无法逃避施咒在时间长河里的反噬之术。我的大师兄——你的导师想来应该跟你讲过吧?”

  宁肖站了起来。出于对高超异能者的尊重,她低下头颅,行弟子礼,应了一声:“是,卡吾尔祭师,大祭师曾对我说过。凡闯入时间长河者,罪无可赦,必遭天谴!”

  “哦!”宁肖能听出那被大帽子遮掩下的卡吾尔发出的讥讽的嘲笑。“那么你呢,身为掌管时间之河大祭师的嫡传弟子,不也穿越千年来到了这个古老的星球上吗?照此,你也应该必遭天谴,罪可无赦……”

  听到这话,宁有有些丧气,无奈地说:“卡吾尔祭师容禀,我从没有见过时间长河。就是有关时间的反噬之术如何施咒也一无所知。我只是在修炼时,一时岔了道,突然之间来到了这个时空,附会在陌生人的身上……”

  卡吾尔似乎也吃了一惊。他上前移了一步,离宁肖近一些,在问:“这么说,你是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来到这个时空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卡吾尔似乎也吃了一惊。他上前移了一步,离宁肖近一些,在问:“这么说,你是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来到这个时空的?”

  “是的,”对此,宁肖是眼神很坚定地点点头。“大祭师的身体越来越不好,我早已被寄予重望。我又出身于大世家,无钱财所累。好生生的,我凭什么要穿越时空,来到一个如此落后的地方?一切都要从头开始……”

  听到此话,卡吾尔身子晃了晃,然后发出剧烈的咳嗽声。旁边的一个女人连忙放开他,从身边的包包拿出几粒药丸,递给卡吾尔,然后对着手表低语几句。片刻,就有人端着保温瓶出来了。那女人拿过水杯,从来人那儿就着保温瓶倒出热水,再递给卡吾尔。

  卡吾尔就着热水,服下了那几粒药丸。待气息平复后,他才问:“难道大祭师没有跟你谈过有关这个时空的事吗?”

  “没有,没有!”宁肖是很肯定地摇头。“在穿越之前,我已经有好长时间没有跟大祭师见过面了。唉,因为我要进阶,大祭师身体又不好。我怕惊扰了他。原本是打算进阶完成后,再去找大祭师聊聊……”

  不曾想,宁肖说完,卡吾尔咳嗽得更加厉害,似乎把肺都要咳出来了。交谈显然不可能再继续下去。卡吾尔朝宁肖摆摆手,便带着其他人离开了,留下宁肖一个人呆在雪地里。

  “祭师,”扶着卡吾尔行走的一位女人在轻声问。“她说的话不会有假吧?”

  “不会,”卡吾尔摇头低声说。“只要是异能者,都注重修炼。而修炼中,最怕的就是心结。尤其是精神力异能者,对于心境的纯净要求更高。如果心中杂念过多,会影响进阶的。她既然曾经身为我大师兄的继任者,更应该深知这里面的厉害。”

  “祭师这么说,”扶在卡吾尔另一边的女人也插进话来。“那是不是意味着你和大祭师的计划,这位宁肖根本不知情?”

  听到这话,卡吾尔不由地停下了步子。两个女人则站在两侧都不做声。不知过了多久,卡吾尔又有了向前行走的需求,两个女人则伸手过来搀扶着他。于是,她们听以卡吾尔在喃喃:“如果像你们所说的那样,那就麻烦大了……我大师兄竟然把自己的继承者都弄过来了,他目的是不是要彻底断了自己的传承呢?如果那样,神殿也就没有存在必要了……”

  到此,那两个女人才发现事情的严重性。她们不由得抬眸互望彼此一下,而后都低下眸,都没有开口去询问,任凭卡吾尔自言自语下去。

  在这类似神殿的地方呆上一段时间后,宁肖算是摸熟了。最令她惊讶的是,这个卡吾尔竟然娶了四个女人。因为都耐不住这儿的严寒,所以四个女人分为两班,轮流到这儿来照顾他。显然,那天看到搀扶着他的两个女人,应该是他四个妻子当中的两位。只可惜,那卡吾尔直至现在也无有子嗣,谁也不知道原因所在。

  宁肖抿嘴一笑。存在着无数岁月的神殿里,可是从来没有出现过婴儿的哭声。异能者本身就繁衍困难,再加上还是祭师(能身为祭师者,都是高阶异能者),还想再拥有一个能继承自己血脉的后嗣,那可真的谓之痴人说梦话。

  宁肖转而一想,难怪前世,妹妹和族人急着要自己孕育后代。一旦自己成了祭师,母亲的血统真正算是彻底断了根脉。不过,宁肖自嘲地一笑,如此一来,那还正如了那位母亲的愿。因为她曾是那么迫切地希望自己的不复存在,从而树立妹妹在家族中的威望。若不是大祭师,她早就魂消神灭了。思及此,宁肖便不再怨恨大祭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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