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工作的羊羊_穿成炮灰后主角攻受都看上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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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真工作的羊羊

  为了气小乌龟,他做出这么大的牺牲,值得吗?

  霍洵眼睁睁地望着蝴蝶结越来越近,最终还是没能熬住心底那道坎,动作敏捷地逃出玉缸。

  他藏在玉缸后边,双目紧盯徐昂动作,高声道:“我拒绝。”

  “可是宝贝,你伤势需要玉石。”徐昂坐下,双目和宝贝蛇平视,低声温柔哄道:“宝贝,不要怕羞,这个不是女孩子的专属。”

  “你把玉石拆了放到玉缸里。”霍洵坚决不肯妥协。

  “好吧。”徐昂可惜,看不到闺女带蝴蝶结了,他可是亲自设计的图案啊。

  徐昂开始拆玉石,很快蝴蝶结和玉衣上的珠子都拆下,一颗颗地落到玉缸里,跟铺了石头垫似的。

  宝贝蛇重新爬回玉缸,下边玉石圆润光滑,可是霍洵总觉得自己有种孵蛋的错觉。

  霍洵盘坐着,压下这股怪异感。

  他视线落到徐昂身上,这么从下边仰视,徐昂脸圆润润的带着婴儿肥,很有少年感。

  若不是知道徐昂真是年轻,光看他容貌,只当他还是个刚入大学的懵懂少年,跟新鲜的葱一样,水.嫩。

  这就是闫书铭喜欢的,为了他不断算计的心上人,看来看去,好像也没什么值得吸引人的。

  除了有点胆小、心有点软、长得好、偶尔很可爱、对朋友大方、待人待物掏心掏肺等等外,也没其余优点,就是个普通人。

  这么个普通人,怎么就那么吸引闫书铭呢?

  闫书铭那态度,是恨不得将他藏起来,生怕旁人多看他一眼,就爱上了他。

  可是怎么可能,徐昂又不是金子,哪能人人都爱,就算是金子,也有嫌它俗气的。

  霍洵一边鄙视徐昂,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徐昂,腹下无意识地开始吸收灵气。

  徐昂见宝贝蛇鳞片较之之前闪烁有光泽,心知玉石很有用。

  他抱着玉缸回到房间,从保险柜里将他收起来的祖母绿放到玉缸里,笑眯眯地开口,“宝贝,这本来是给你攒的嫁妆,不过你是男孩子,就留给你媳妇好了,以后遇见喜欢的母蛇,可以送给她。”

  霍洵望着这祖母绿,眼底一片复杂。

  从记忆里知道徐昂对他有多宠是一回事,真正见了又是一回事。

  他的心脏颤动了下,尾巴一扫,将祖母绿圈起来,问:“这本来是要留给你媳妇的?”

  “昂,对。”这祖母绿的来历他跟宝贝蛇说过一次,也没什么好瞒的,“不过,我不会娶媳妇,就留给你娶媳妇好了。对了,你是化形妖修,以后找的对象,也该是化形妖修吧。无论是女人还是女妖,就没有谁能抵抗得了首饰魅力的,你收好了,以后遇见你媳妇,就送给她。”

  霍洵再次泛起之前他没恢复记忆前的纠结,他收了这玉珠子,是不是就要将自己赔给徐昂做媳妇?

  “你有没有名字?”徐昂低声问,“宝贝只是你的乳名,你既然能够化形,应该也有大名。”

  “哎,听你的声音,再看你的原型,真的有股错乱感。”不等宝贝蛇开口,徐昂自己先笑出声。

  不仅胡乱,还别扭。

  霍洵灵机一动,操着稚嫩的声音开口,“那这样呢?”

  跟小孩子似的。

  徐昂猛地心一颤,没忍住捧起宝贝蛇,又凑上去亲了一口,“宝贝,你真可爱。”

  霍洵顿时想脸红,自己失忆的时候,被这厮不知占去多少便宜,现在他都恢复记忆了,这厮还想占他便宜,想得美!

  霍洵尾巴动了动,从徐昂掌心跳下,落到玉缸里,细声细语地开口,“你不能亲我。”

  徐昂回过神,歉意道:“抱歉,忘了你不是小男孩了。”

  霍洵尾巴害羞得卷起,心道,其实也不是不能亲,不对,是真的不能亲。

  霍洵意识到自己竟然不排斥徐昂亲自己,顿时脸黑了,他将身子藏在玉石里边,不再理会徐昂。

  徐昂见状,暗自告诫自己,宝贝不是刚出生的幼蛇,以后相处要有分寸。

  这般想,本来打算将玉缸放到床头的,也歇了心思。

  他洗嗽好,对桌上的宝贝蛇开口:“晚安。”

  “晚安。”霍洵从玉石堆里探出个头,趴在玉缸边上望向徐昂,稚声稚语道。

  徐昂睡着后,霍洵从玉缸中爬出,□□到床边,继续吸收月华。

  他一边吸收月华,一边琢磨着,自己是不是该走了?

  闫书铭是笃定他恢复记忆会走,所以他到底该不该顺着闫书铭的意思走?

  霍洵想了片刻,立马拍板,当然不能啊,能给那坏乌龟添堵的事,他必须干。

  霍洵想明白了,又重新钻进玉缸里,闭目睡觉。

  至于霍家,爱闹不闹,有闫书铭在呢。

  次日,徐昂吃过饭,再次抱着宝贝去了藏宝轩,他就不信,自己运气这么差,再掌古董,依旧会出问题。

  先是天.衣,后是陶猴,没一样给他赚钱。

  陈老瞧见徐昂,有些意外,道了声“早”,又调侃地开口,“小昂最近是听了鸡鸣?”鸡鸣声起,多少勤奋之时,陈老这是调侃徐昂最近上进,天天来藏宝轩点卯。

  徐昂笑道:“怎么说也是自己喜欢的事,过来长长见识。”

  “不错,业精于勤而荒于嬉,再有天赋,也缺不了勤奋。”陈老笑眯眯地开口。

  徐昂应了一声,抱着宝贝蛇进了内院,临走前对陈老道:“若有人来卖货,再来喊我一声。”

  “好。”陈老应了。

  徐昂走到后院自己的专属房间,先去看房间里的藏品,他来了几天,还没认真看过。

  霍洵从玉缸里探出头来,视线落到徐昂的侧脸上。

  都说专注的人最好看,这话以前霍洵从没有过感受,毕竟他对旁人旁事都没多少兴趣,可是此刻,他盯着徐昂认真观摩古画的侧脸,觉得此刻的徐昂就跟PS过,打了柔光似的,有种男人的俊帅。

  之前他可是觉得,徐昂是个还没长大的孩子,觉得闫书铭喜欢上他,有种啃未成年幼崽的错觉感呢。

  徐昂心底有点评,可是他时不时满意地点头,或时而皱眉,或忽然恍然大悟,或托腮凝思,一举一动,在这安静的房间内,好似有股奇特的魅力,牢牢吸引住旁人的目光。

  在霍洵都没发觉的时候,他盯着徐昂看了好一会儿,眼睛一眨不眨。

  徐昂将所有的藏品都看了一遍,再次挑出一些在他看来是残次品的物件,抱着玉缸,拿着其中挑出来的卷轴往前院走。

  宝贝蛇视线在那些挑出来的物件上扫过,心底对徐昂的专业素养有了深刻的体会。他虽然不懂古玩,但是徐昂挑出来的东西,灵性较之还摆在架子上的那些东西,灵性差上不少。

  这说明,徐昂眼光精准,无一出错。

  他开口问,“这些都不要了?”

  徐昂笑道:“这些虽然是仿品,但也算是古物,比不上原品,收藏价值还是有的。”

  只是他不喜欢仿品而已。

  霍洵点点头,没有多问。

  不过他望向徐昂,觉得他身高两米八,这眼光,真的神了。

  若他不是妖精,对灵性这东西敏锐,也不能判断出真假,徐昂这个凡人,凭借一双肉眼,就鱼目珍珠一眼瞧出,不得不让人钦佩。

  对于有能力的人,霍洵都会高看一眼。

  毕竟人族不似妖族,有那么长的时间去研究,在短时间内能达到那样的高度,都值得妖佩服。

  闫书铭这心上人,好似也不是那么一无是处,霍洵心想。

  与此同时,他心底也产生一股与有荣焉的骄傲感。

  陈老见徐昂出来,上前帮忙结果卷轴,问道:“小昂,这些?”

  “拿出来卖吧,都是仿品。”徐昂倒是没有隐瞒,直言不讳道。

  陈老点点头,打开其中一幅卷轴,面色一变,“这是仿品?”

  徐昂抬头一看,这是宋徽宗的《腊梅山禽》卷轴仿品,徐昂瞧了一眼,道:“你瞧这个矜字,左边的矛少了一点。这应是避母字,故意少写的。”

  陈老认真一瞧,还真是,若是不注意,就一个不注意忽略了过去。

  “老咯老咯,这眼睛就是不好使。”陈老捂脸,这是他掌眼的,这点硬是被他漏看了过去。

  瘦金体虽然有连笔,但连笔并不豪放地看不清晰,这个失误,应该是售画之人让人先入为主,之后是画境、印记以及纸卷,让人认假为真。

  朝代几经跌叠,时逢乱世书画最易受到损失,而代代都有大画家临摹先辈得意之作,更足矣以假乱真。

  将假的一代代收藏,这么多年下来,就连收藏者都不知道手中这画是假的。

  所以,古玩这一行,水真的很深,也极易走眼。

  比如之前席家的《寒林平野图》,请来的那些教授都认定那是真的,席家代代收藏也认为那是真话,结果被霍家打脸,弄得下不了台。

  听了陈老的话,徐昂笑道:“哪能呢,陈老您一双利眼,谁能在您眼皮子底下捣鬼。也是您太过信任那卖画的人,没有细看,不然哪能逃脱得了您的法眼。”

  陈老惭愧地开口,“小昂,不要给我找借口了,没看出来就是没看出来,容不得侥幸。”

  徐昂见陈老心底有数,不再开口。

  “小昂,这幅画我就挂在这里了。”陈老拿过那副画,挂在电视上方的书架上。

  徐昂知道,他这是准备将这画当做明镜,时刻提醒自己,不由得动容,“陈老,您不必如此。”

  “学到老,活到老,我难得连这点勇气还没有?”陈老摇摇头,挂好后离远一些欣赏,面上露出笑,“果然我要学的,还有很多。”

  徐昂笑了笑,将剩余的画卷都递给陈老,并道:“我后边还挑出了一些,全都拿出来卖。”

  “好。”陈老将其余卷轴依次挂好,又去了后院。

  徐昂抱着宝贝蛇,坐在电视前面,继续看那老掉牙的武侠电视。

  看着看着,徐昂忽然来了兴趣,“宝贝,里边这些人都有真功夫吗?能不能练气功?”

  徐昂忽然想起,这个世界有妖精,也应该有武林高手吧?

  霍洵望着电视里的人,嫌弃地开口:“花架子。”

  好吧,果然是他妄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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