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8章 得来全不费工夫
对于调查内鬼一事聂洪是答应的很爽快，但是心里其实很明白，这个非常难调查。
如果容易的话李群这里自己甚至都已经可以判断出来，根本就不需要他来负责。
可你初来乍到，李群现在给你安排了这样一个任务，你难道要拒绝吗？
根本就没有拒绝的理由。
甚至于你刚刚选择站在李群这边，你就需要体现你的价值，这是没有退路的。
故而聂洪就只能硬着头皮接下这个任务。
想要在特工总部站稳脚跟，甚至是想要得到李群的信任，尽可能的多获取特工总部的情报，那么这些都是你现在必须要解决的问题。
因此聂洪接到任务之后，就准备进入租界内调查。
之后再就是突破心理防线，让对方回答问题有些颠三倒四，之后聂洪就知道已经可以了。
他当然是要汇报给万良了，所以万良就得知了这个信息。
毕竟已经知道里面谁是内鬼了，那么引导一下其他几人的说话是没有问题的，毕竟什么时间对方和万良的人见面，宋书堂是知道的。
告诉聂洪之后，他就会询问时间线。
可是万良却在电话里面说道：“你可以适当给他释放一些模棱两可的信号，然后想办法打听一下这件事情。”
李群是知道租界里面有审讯室的。
但是暗中调查可能会耗费很多时间，李群也不想要浪费时间。
“好。”
“我是认定对方是内鬼，可是他就是嘴硬能撑住，不愿意承认怎么办？”
这个对聂洪而言不太难。
为什么李群想要聂洪去租界里面用刑，你说是为了掩人耳目，不在特工总部内带来不好的影响。
如此难调查的线索都被调查出来，你说聂洪的能力不行，这说得通吗？
“就不能有点其他线索？”李群问道。
因为他们肯定不认为自己有问题，那么你聂洪又是初来乍到的，你凭什么调查我？
所以聂洪才会如此。
找宋书堂打听没有任何问题。
毕竟这一次任务出现问题，相关人员就是租界内的。
哪怕是有李群压着。
“你确定审讯可以得到结果？”
当万良得知这个信息之后，果然是第一时间找宋书堂打探，在电话内宋书堂也表现的很疑惑。
“属下当然也想要掌握更多线索，可是当时人在租界里面，现在还能有什么线索。”
毕竟你开口，就是等死。
让李群相信这件事情是自己调查出来的，而不是之前就知道。
甚至聂洪更加需要，而且效果更好。
“是。”
可是聂洪也是态度很强硬，拿着鸡毛当令箭，反正李群已经给了他调查的任务，他就不会有任何的松懈。
那么我现在没有调查到这一个，我能不能查一查另一个。
没有想到进入租界的当天就得到了内鬼的信息，聂洪觉得这个任务未免完成的有些太过轻松，现在唯一的难点，就是让整件事情显得合情合理。
李群听到这句话觉得你说的都是废话，你自己确定有什么用，你要拿出证据啊，如果你没有证据，就直接要用刑的话，这个肯定还是会引起一些人的不适。
所以宋书堂现在直接将内鬼告诉聂洪，至于怎么调查才能显得合情合理，这就是聂洪需要去考虑的问题。
让李群带着人去租界内用刑，其实是想要看看万良的反应。
这批人的调查，聂洪当然是用了一些手段。
“怎么了？”
当然可以。
因此聂洪接下来的操作就很简单了，先是在租界里面调查，而且是一直调查的非常认真。
“你没有找聂洪打听一下？”
你确实要考虑到对方不开口的情况出现。
对此李群觉得可以，毕竟聂洪都已经和特工总部的成员动手了，你现在就算是让聂洪回去继续调查，那么大家的逆反心理肯定也不会再配合了。
那么装模作样当然不会将真正的情报给对方，这还是宋书堂留着自己准备用的。
因此聂洪和宋书堂见面。
对于这件事情李群没有深究，虽然看起来聂洪初来乍到就敢和特工总部的人动手，是不太好的情况。
那么也是阳奉阴违，暗中给聂洪制造难度。
这刚好也表明了，他不知道宋书堂和李群的关系。
其实主要聂洪也是想要表达自己的态度，为自己的事情做准备。
毕竟可能还有一个内鬼。
对于李群的安排，宋书堂当然不可能拒绝。
对于这个安排聂洪也没有什么意见，反正他只是为了调查内鬼，其他的事情和他没有太大的关系。
导致被聂洪打伤了几个人。
“你知道？”聂洪问道。
李群现在也是犹豫。
其实也就是不用再去租界内，算是和那边缓和一段时间。
“属下想要将此前负责第一次任务的人，一同调查。”
“内鬼？”
宋书堂假意询问了一下，就回去分区。
“是啊。”
对此李群说道：“特工总部的命令，他不能反驳。”
那是因为聂洪看的很明白，你和特工总部的人关系再好没有任何作用。
而且之前李群都说了，是第一次的任务先被泄露了情报，第二次也是如此。
“暂时没有发现问题。”聂洪说的很自然，他不认为自己没有调查出来问题，是非常不好意思的事情。
之前在租界里面找的很辛苦，可是在租界外面，这才不过过去几天时间，聂洪就说自己找到了。
而且调查内鬼，就需要这样的人。
聂洪来到租界之后，第一时间去找了宋书堂。
梅暮稚子不会去怀疑是宋书堂告密。
“不确定。”
导致和大家的关系非常僵硬。
被抓的人还在李群手里，这是现在没有变化的，因此聂洪的调查就在租界内进行。
虽然里面有内鬼，但是李群这一次没有换人负责监视关押。
看看谁是不在场的，有单独行动的情况出现，那么重点怀疑也是合情合理的。
李群就不怕特工总部内的情况，只是觉得让大家觉得不适有些麻烦罢了。
甚至是将参与行动的人员都得罪了。
“他们不配合调查，属下也是没有办法。”
那么就算是聂洪调查到的人，死不松口，那么也可以确定对方的身份。
当然不是。
但是他也是为了完成自己交代的任务，起码态度是认真的。
晚上给万良回电话说道：“处长，这里打听到的消息说是什么，主任在调查自己手下的内鬼。”
就将审讯室给了对方，而且让分区的人都不能过去，但是曹欣荣这里肯定也知道情况啊。
“属下如果事事都需要麻烦主任，那么岂不是也没有什么作用。”
“属下也不清楚。”
“能确定吗？”李群问道。
所以对于聂洪的要求，李群当即同意，表示这批人都在租界外面，让聂洪在外面调查。
回到特工总部见到李群，聂洪说道：“主任你找我。”
“对啊。”
毕竟聂洪获取李群的信任，和宋书堂获取李群的信任，没有任何区别。
确实在聂洪有些不近人情和高压的调查之下，他和特工总部的人起了冲突，已经是打起来了。
“不配合调查你可以告诉我。”
到时候聂洪足以证明自己的价值。
如果遇到那种谁都不想得罪的人去负责调查，你说能调查出来什么？
肯定是什么都调查不到的。
“怎么还动手了？”
毕竟大家兔死狐悲。
被打死，和开口死了是一样的。
“自从属下之前拒绝了他的拉拢之后，现在他对我的意见不小。”宋书堂说道。
道理就是如此简单，大家都明白该怎么选择，因此没有松口是预料之中的。
本来调查内鬼就不容易。
如果没有被打死，那么不开口还有活命的机会。
万良的心态宋书堂明白，他也大概率猜到了李群的想法。
故而聂洪这里就没有和宋书堂多聊，已经得到了如此重要的线索，还聊其他的就没有意义。
聂洪觉得现在只要不傻，就会明白该怎么做。
“那岂不是。”
究竟是听聂洪的用刑，还是继续暗中调查，看后续能不能有所发现。
如果聂洪调查的内鬼是真的，那么万良就一定会想要知道审讯情况。
聂洪的身手当然不会吃亏，可是特工总部的人多，好在有些人还是比较理智的，将双方劝了下来。
他去找李群汇报，说自己找到了内鬼。
可是宋书堂是李群的人，所以只要万良找宋书堂打听，宋书堂就可以告诉李群这个信心。
“属下可以确定，只是对方不松口，可能需要用刑。”
毕竟聂洪是在特工总部内工作的，宋书堂则是在租界分区。
“看来挺聪明。”
“这批人没有问题吗？”
“主任突然让聂洪来租界内用审讯室，属下也觉得奇怪。”宋书堂在电话内说道。
这个速度是非常快的。
之后李群思索片刻说道：“你不是和宋书堂关系不错，虽然他不同意拉拢，但是你可以去租界里面，借用一下他们的审讯室。”
但也仅仅只是一些麻烦。
这是李群觉得比较保险的。
至于宋书堂将这件事情告诉聂洪，他肯定不能让梅暮稚子知道。
李群不满意你就不可能有好日子过，对方不看重你，你就不可能获得重用，你连重用都得不到，你还怎么去获得重要的情报呢？
而且李群安排你调查内鬼，不是想要看你和大家打成一片，更加不是想要看你的交际能力，要的是你的调查能力。
所以当天宋书堂就借口去审讯室看望聂洪，去了之后宋书堂问道：“松口了吗？”
现在只是李群的命令没有办法罢了，我们配合你就已经算是不错，你用审讯犯人的语气询问，怎么可能给你好脸色。
因此李群直接问道：“调查的情况如何。”
得到了李群的答应之后，聂洪这里就带着人去了租界分区，找宋书堂借用审讯室。
“他都不同意我们的拉拢，他会将审讯室借给我用吗？”聂洪不太确定的问道。
毕竟承认了是没有好下场的，硬撑着说不定还能活命，毕竟是没有证据的。
万良当然知道是为什么，那是因为给自己提供了情报。
而且你聂洪刚来，就要如此用刑，李群这里也不好说。
那么你说聂洪能有面子吗？
在没有面子的情况下，你说他会给宋书堂什么好脸色。
聂洪说的确实也有可能。
所以怀疑是有两个内鬼。
日后只要内鬼被揪出来，宋书堂就说是聂洪的能力很强，自己找到的。
虽然之前拉拢宋书堂没有成功，但是现在既然来了租界内，我想要再拉拢尝试一下不行吗？
“是啊说是内鬼，可能是给抗日反满分子提供了什么情报吧。”
“你不是认定对方是内鬼吗？”
结果回去之后告诉对方不行。
毕竟你已经知道了结果，想要推导一个过程还是很容易的，只要细节足够，那么就没有人会觉得你有问题。
见聂洪再次进入租界，宋书堂也是询问情况，当得知让聂洪调查内鬼的时候，宋书堂有些诧异。
万良能明白是什么意思，毕竟可能聂洪已经在李群面前胯下海口，说自己一定可以搞定宋书堂。
万良问道：“开口了吗？”
毕竟宋书堂对聂洪的态度在梅暮稚子这里，她知道是装的。
那么聂洪只要能调查到这件事情，在李群这里就足以证明自己的能力，这是毋庸置疑的。
宋书堂觉得自己想要利用这个内鬼，帮助自己增加在李群这里的重要程度，但是交给聂洪同样可以达到这个效果。
那么万良能怎么办？
只能是找宋书堂打听，毕竟宋书堂是他的人，而且还是租界分区的区长。
“是的。”
李群在特工总部内得知这件事情，也是将聂洪叫了回去，想要询问一下情况，和调查结果。
“具体什么情况知道吗？”
“没有。”
“我知道内鬼是谁。”
“还没有。”
“你能不能想办法做掉他？”万良问道。
“什么？”宋书堂有些吃惊的问道，好像是自己没有听清楚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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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初来乍到，李群现在给你安排了这样一个任务，你难道要拒绝吗？
根本就没有拒绝的理由。
甚至于你刚刚选择站在李群这边，你就需要体现你的价值，这是没有退路的。
故而聂洪就只能硬着头皮接下这个任务。
想要在特工总部站稳脚跟，甚至是想要得到李群的信任，尽可能的多获取特工总部的情报，那么这些都是你现在必须要解决的问题。
因此聂洪接到任务之后，就准备进入租界内调查。
之后再就是突破心理防线，让对方回答问题有些颠三倒四，之后聂洪就知道已经可以了。
他当然是要汇报给万良了，所以万良就得知了这个信息。
毕竟已经知道里面谁是内鬼了，那么引导一下其他几人的说话是没有问题的，毕竟什么时间对方和万良的人见面，宋书堂是知道的。
告诉聂洪之后，他就会询问时间线。
可是万良却在电话里面说道：“你可以适当给他释放一些模棱两可的信号，然后想办法打听一下这件事情。”
李群是知道租界里面有审讯室的。
但是暗中调查可能会耗费很多时间，李群也不想要浪费时间。
“好。”
“我是认定对方是内鬼，可是他就是嘴硬能撑住，不愿意承认怎么办？”
这个对聂洪而言不太难。
为什么李群想要聂洪去租界里面用刑，你说是为了掩人耳目，不在特工总部内带来不好的影响。
如此难调查的线索都被调查出来，你说聂洪的能力不行，这说得通吗？
“就不能有点其他线索？”李群问道。
因为他们肯定不认为自己有问题，那么你聂洪又是初来乍到的，你凭什么调查我？
所以聂洪才会如此。
找宋书堂打听没有任何问题。
毕竟这一次任务出现问题，相关人员就是租界内的。
哪怕是有李群压着。
“你确定审讯可以得到结果？”
当万良得知这个信息之后，果然是第一时间找宋书堂打探，在电话内宋书堂也表现的很疑惑。
“属下当然也想要掌握更多线索，可是当时人在租界里面，现在还能有什么线索。”
毕竟你开口，就是等死。
让李群相信这件事情是自己调查出来的，而不是之前就知道。
甚至聂洪更加需要，而且效果更好。
“是。”
可是聂洪也是态度很强硬，拿着鸡毛当令箭，反正李群已经给了他调查的任务，他就不会有任何的松懈。
那么我现在没有调查到这一个，我能不能查一查另一个。
没有想到进入租界的当天就得到了内鬼的信息，聂洪觉得这个任务未免完成的有些太过轻松，现在唯一的难点，就是让整件事情显得合情合理。
李群听到这句话觉得你说的都是废话，你自己确定有什么用，你要拿出证据啊，如果你没有证据，就直接要用刑的话，这个肯定还是会引起一些人的不适。
所以宋书堂现在直接将内鬼告诉聂洪，至于怎么调查才能显得合情合理，这就是聂洪需要去考虑的问题。
让李群带着人去租界内用刑，其实是想要看看万良的反应。
这批人的调查，聂洪当然是用了一些手段。
“怎么了？”
当然可以。
因此聂洪接下来的操作就很简单了，先是在租界里面调查，而且是一直调查的非常认真。
“你没有找聂洪打听一下？”
你确实要考虑到对方不开口的情况出现。
对此李群觉得可以，毕竟聂洪都已经和特工总部的成员动手了，你现在就算是让聂洪回去继续调查，那么大家的逆反心理肯定也不会再配合了。
那么装模作样当然不会将真正的情报给对方，这还是宋书堂留着自己准备用的。
因此聂洪和宋书堂见面。
对于这件事情李群没有深究，虽然看起来聂洪初来乍到就敢和特工总部的人动手，是不太好的情况。
那么也是阳奉阴违，暗中给聂洪制造难度。
这刚好也表明了，他不知道宋书堂和李群的关系。
其实主要聂洪也是想要表达自己的态度，为自己的事情做准备。
毕竟可能还有一个内鬼。
对于李群的安排，宋书堂当然不可能拒绝。
对于这个安排聂洪也没有什么意见，反正他只是为了调查内鬼，其他的事情和他没有太大的关系。
导致被聂洪打伤了几个人。
“你知道？”聂洪问道。
李群现在也是犹豫。
其实也就是不用再去租界内，算是和那边缓和一段时间。
“属下想要将此前负责第一次任务的人，一同调查。”
“内鬼？”
宋书堂假意询问了一下，就回去分区。
“是啊。”
对此李群说道：“特工总部的命令，他不能反驳。”
那是因为聂洪看的很明白，你和特工总部的人关系再好没有任何作用。
而且之前李群都说了，是第一次的任务先被泄露了情报，第二次也是如此。
“暂时没有发现问题。”聂洪说的很自然，他不认为自己没有调查出来问题，是非常不好意思的事情。
之前在租界里面找的很辛苦，可是在租界外面，这才不过过去几天时间，聂洪就说自己找到了。
而且调查内鬼，就需要这样的人。
聂洪来到租界之后，第一时间去找了宋书堂。
梅暮稚子不会去怀疑是宋书堂告密。
“不确定。”
导致和大家的关系非常僵硬。
被抓的人还在李群手里，这是现在没有变化的，因此聂洪的调查就在租界内进行。
虽然里面有内鬼，但是李群这一次没有换人负责监视关押。
看看谁是不在场的，有单独行动的情况出现，那么重点怀疑也是合情合理的。
李群就不怕特工总部内的情况，只是觉得让大家觉得不适有些麻烦罢了。
甚至是将参与行动的人员都得罪了。
“他们不配合调查，属下也是没有办法。”
那么就算是聂洪调查到的人，死不松口，那么也可以确定对方的身份。
当然不是。
但是他也是为了完成自己交代的任务，起码态度是认真的。
晚上给万良回电话说道：“处长，这里打听到的消息说是什么，主任在调查自己手下的内鬼。”
就将审讯室给了对方，而且让分区的人都不能过去，但是曹欣荣这里肯定也知道情况啊。
“属下如果事事都需要麻烦主任，那么岂不是也没有什么作用。”
“属下也不清楚。”
“能确定吗？”李群问道。
所以对于聂洪的要求，李群当即同意，表示这批人都在租界外面，让聂洪在外面调查。
回到特工总部见到李群，聂洪说道：“主任你找我。”
“对啊。”
毕竟聂洪获取李群的信任，和宋书堂获取李群的信任，没有任何区别。
确实在聂洪有些不近人情和高压的调查之下，他和特工总部的人起了冲突，已经是打起来了。
“不配合调查你可以告诉我。”
到时候聂洪足以证明自己的价值。
如果遇到那种谁都不想得罪的人去负责调查，你说能调查出来什么？
肯定是什么都调查不到的。
“怎么还动手了？”
毕竟大家兔死狐悲。
被打死，和开口死了是一样的。
“自从属下之前拒绝了他的拉拢之后，现在他对我的意见不小。”宋书堂说道。
道理就是如此简单，大家都明白该怎么选择，因此没有松口是预料之中的。
本来调查内鬼就不容易。
如果没有被打死，那么不开口还有活命的机会。
万良的心态宋书堂明白，他也大概率猜到了李群的想法。
故而聂洪这里就没有和宋书堂多聊，已经得到了如此重要的线索，还聊其他的就没有意义。
聂洪觉得现在只要不傻，就会明白该怎么做。
“那岂不是。”
究竟是听聂洪的用刑，还是继续暗中调查，看后续能不能有所发现。
如果聂洪调查的内鬼是真的，那么万良就一定会想要知道审讯情况。
聂洪的身手当然不会吃亏，可是特工总部的人多，好在有些人还是比较理智的，将双方劝了下来。
他去找李群汇报，说自己找到了内鬼。
可是宋书堂是李群的人，所以只要万良找宋书堂打听，宋书堂就可以告诉李群这个信心。
“属下可以确定，只是对方不松口，可能需要用刑。”
毕竟聂洪是在特工总部内工作的，宋书堂则是在租界分区。
“看来挺聪明。”
“这批人没有问题吗？”
“主任突然让聂洪来租界内用审讯室，属下也觉得奇怪。”宋书堂在电话内说道。
这个速度是非常快的。
之后李群思索片刻说道：“你不是和宋书堂关系不错，虽然他不同意拉拢，但是你可以去租界里面，借用一下他们的审讯室。”
但也仅仅只是一些麻烦。
这是李群觉得比较保险的。
至于宋书堂将这件事情告诉聂洪，他肯定不能让梅暮稚子知道。
李群不满意你就不可能有好日子过，对方不看重你，你就不可能获得重用，你连重用都得不到，你还怎么去获得重要的情报呢？
而且李群安排你调查内鬼，不是想要看你和大家打成一片，更加不是想要看你的交际能力，要的是你的调查能力。
所以当天宋书堂就借口去审讯室看望聂洪，去了之后宋书堂问道：“松口了吗？”
现在只是李群的命令没有办法罢了，我们配合你就已经算是不错，你用审讯犯人的语气询问，怎么可能给你好脸色。
因此李群直接问道：“调查的情况如何。”
得到了李群的答应之后，聂洪这里就带着人去了租界分区，找宋书堂借用审讯室。
“他都不同意我们的拉拢，他会将审讯室借给我用吗？”聂洪不太确定的问道。
毕竟承认了是没有好下场的，硬撑着说不定还能活命，毕竟是没有证据的。
万良当然知道是为什么，那是因为给自己提供了情报。
而且你聂洪刚来，就要如此用刑，李群这里也不好说。
那么你说聂洪能有面子吗？
在没有面子的情况下，你说他会给宋书堂什么好脸色。
聂洪说的确实也有可能。
所以怀疑是有两个内鬼。
日后只要内鬼被揪出来，宋书堂就说是聂洪的能力很强，自己找到的。
虽然之前拉拢宋书堂没有成功，但是现在既然来了租界内，我想要再拉拢尝试一下不行吗？
“是啊说是内鬼，可能是给抗日反满分子提供了什么情报吧。”
“你不是认定对方是内鬼吗？”
结果回去之后告诉对方不行。
毕竟你已经知道了结果，想要推导一个过程还是很容易的，只要细节足够，那么就没有人会觉得你有问题。
见聂洪再次进入租界，宋书堂也是询问情况，当得知让聂洪调查内鬼的时候，宋书堂有些诧异。
万良能明白是什么意思，毕竟可能聂洪已经在李群面前胯下海口，说自己一定可以搞定宋书堂。
万良问道：“开口了吗？”
毕竟宋书堂对聂洪的态度在梅暮稚子这里，她知道是装的。
那么聂洪只要能调查到这件事情，在李群这里就足以证明自己的能力，这是毋庸置疑的。
宋书堂觉得自己想要利用这个内鬼，帮助自己增加在李群这里的重要程度，但是交给聂洪同样可以达到这个效果。
那么万良能怎么办？
只能是找宋书堂打听，毕竟宋书堂是他的人，而且还是租界分区的区长。
“是的。”
李群在特工总部内得知这件事情，也是将聂洪叫了回去，想要询问一下情况，和调查结果。
“具体什么情况知道吗？”
“没有。”
“我知道内鬼是谁。”
“还没有。”
“你能不能想办法做掉他？”万良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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