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 13_佳期如梦·今生今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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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3

  直比我努力,又比我能干。你这次回来几天?要不我叫江西出来,咱们一块儿吃顿饭吧,原来你老请我们两个吃

  饭,这次我和江西请你吃饭。对了江西有**朋友了,叫孟和平……”

  “守守。”他终于打断**的话,语气十分温和地问,“你有没有吃晚饭?”

  晚饭?

  **有些发怔,好像还没有,但他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马上说:“我都是回家吃饭,差点忘了,我没给司机打电话,家里肯定着急了。”

  **打电话回家去,叫司机来接自己。然后放下电话,看了看腕表:“司机过来大约半个钟头就够了,我们还有半小时。”

  话一出口,**才悟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赶紧又笑了一笑,幸好他在低头喝咖啡,似乎有点充耳未闻。

  **又陆陆续续讲了一些事,不外是工作中的笑话,跟朋友在一起的趣事。他一直不说话,**觉得有点不安,幸好没

  过多久司机就给**打电话,说自己已经到了。

  “我马上出来。”**挂了电话就拿起包包,有点歉疚地对他说:“我要走了。”

  他按铃叫来**者结账,刚刚取出钱包,正准备打开,忽然**又顿住,对**非常**歉地笑了笑:“对不起,你有没有零钱?我想起来,我的卡出了点问题,刷不了。”

  “没关系,我有。”

  走出咖啡馆,他开车先走了。**朝前走找自家的车,迎面而来的寒风呛得**有点呼吸困难,**按着**口茫然地走着,因为找不到方向。最熟悉的街道仿佛一下子全然陌生,寥寥的行人都是行**匆匆。**走了又走,停下来茫然四顾

  ,周围都是黑乎乎的建筑,错落的灯光,就像陡然坠入一个迷**的时空,**辨不出来,车子明明就应该在不远**的路口等**。

  **站在人行道上给司机打电话:“周师傅,你在哪儿?”

  司机有点诧异:“守守,你不是叫我在路口等你?我就在路边。”

  “我找不到”**只觉得自己连声音都发颤,“你按下喇叭。”

  这里整条街应该都是**鸣,但**不管了。不远**响起汽车喇叭声,**回头看,果然是家里的车子。原来不过三五十米,近在咫尺。

  熟悉的一切都回来了,一切一切都回来了,建筑,灯光,方向……**熟悉的整个世界都重新出现在面前。

  司机早已下车朝**跑过来:“守守你怎么了?”

  **全身发抖,一进竟说不出话来,司机着急了:“守守!你没遇上什么事吧?要不要我给家里打电话?守守,你怎

  么了?我给周秘书打电话好不好?你这是怎么了?”

  “我想回家。”

  司机不敢再说什么,接过**手里的包,**只觉得筋疲力尽,上了车后才知道自己原来在**泣。**把脸埋在掌心里,

  **以为三年过去,一切都有不同,**以为自己已经长大,**以为自己已经可以控制一切。

  却原来,都是枉然。

  司机从后视镜里望了**一眼。

  “我……跟纪南方吵架……”**哽咽了一下,“你不要告诉爸爸妈妈。”

  “是。”

  司机专心地开车,再不注意**。**觉得很累,胃也疼,仿佛像是感冒了,浑身都发软。已经快到家了,最后一个路

  口是红灯,车子停下来等,**却说:“掉头吧,还是回西边去。”

  **和纪南方婚后的房子位于叶家与纪家的西边,所以总用西边来代替。司机于是掉了头,又往回开。

  房子很大,纪南方很少回来,所以其实很冷清。家里的阿**还有**,看到**回来有点意外,连忙迎出来:“守守,

  吃了饭没有?”

  “吃过了。”**连话都懒得说,有一步没一步往二楼走。

  阿**说:“那我放水给你洗澡吧,看你的样子好像有点累,泡个热水澡好了。”

  **确实很累,泡了澡出来,更觉得筋疲力尽,倒在**上就**着了。

  这一觉**了很长很长时间,**得很沉,连梦都没有做一个。有人将****起来,**才醒了,原来天已经这了。窗帘被

  拉开了一半,太阳正晒进来。**觉得头很疼,身体发软,连声音都沙哑了:“怎么了?”

  纪南方有点吃力地想替**穿上大衣:“你发烧,我们去医院。”

  “我**会儿就好了。”

  “已经是下午两点了,你还想**到什么时候去?今天阿**要不给我打电话,说你发烧了,你是不是就打算病**在家

  里?你都二十多岁的人了,不是两三岁的小孩子,连自己生病都不知道?你怎么总是这样**稚?”

  **没有力气跟他吵架:“我就是**稚又怎么样?我愿意病**也跟你没关系!”

  他把**那件大衣掼在**上,气得走掉了。

  **迷迷糊糊又**了会儿,阿**忽然来叫醒**,说是章医生来了,守守倒有点不好意思,连忙说:“请章伯伯先到客厅坐会儿,我马上起来。”

  “没事,你是病人先躺着。”章医生未见其人,已闻其声,笑呵呵带着护士走进来,“你从小一生病就这样,难道在章伯伯面前还害臊?”

  护士给**量体温,果然还在发烧。章医生说:“应该只是感冒,你从小就这样,感冒的时候先嗓子疼,然后发烧,

  最后咳嗽。嗓子疼的时候你就应该吃点**啊,怎么弄到发烧?”

  **有点不好意思:“这两天赶节目,嗓子有点干,我以为是累的。”

  “年轻人工作忙,也应该注意身体。”

  章医生让护士从**箱里取了板蓝根与银翘片,然后说:“洗个热水澡吧,洗澡前记得喝杯维C水。要是还不退烧,

  就吃点糖浆。”接着笑着说:“老三样,别看外面这个**那个针的,没我这老三样管用。”

  **请了两天假在家休息,其实盛芷说得对,感冒并不需要**物,只要到了时间也会自然而痊愈。阿**天天给**炖

  汤,每次吃得**一身大汗,很快就好起来了。

  上班后去另一频道,找同事帮忙查份资料,无意间在他们的编导室看见那天的采访内容。财经人物专访,主持人对

  面的沙发上,坐着再熟悉不过的身影。

  气质从容优雅,好年者一如当年。正说到:“不,我不那样认为。成功对我而言,仍旧是最大的**。”

  这**人说“不”的时候最帅,仿佛一把刀,锋芒毕露,寒气**人。

  捅进了你心里,好一会儿才能觉得痛。

  同事见**看屏幕,于是笑着跟**开玩笑:“很帅吧?EZ的执行官,才貌双全,又幽默风趣,难得一见的**啊。”

  “他有太太了。”守守也笑,“莫非你想当第二个邓文迪?”

  同事很意外:“啊?他已经结婚了?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我无聊,时常看作卦周刊。”

  同事果然哈哈笑起来。守守觉得欣慰,**已经可以若无其事拿他来开玩笑了,是真的痊愈了,多好。

  中午下楼吃饭,在主楼里竟然遇到关夏,两个人难得碰到一起,于是一块儿去食堂吃四喜丸子,喝免费汤。虽然饭菜不好吃,但两个人都觉得像是回到大学时代,很有点缅怀的感觉。

  关夏说:“缅怀什么啊?你原来从来不在学校食堂吃饭,腐败的大**。”

  “你原来更是天天吃小炒,腐败的文艺**青年!”

  关夏呵呵笑,想起来问**:“哎,要不要晚会的票?”

  **向来对这类节目没什么兴趣,拿到票也都是送人了。想起家里宋阿**的小**儿最**看这种晚会,于是说:“那给我两张吧。”

  关夏下午给他拿来两张票,做工很精**,卡嵌在节目单里,仿佛纪念小型张与首日封。守守说:“又换赞助商了?印刷够精良的。”

  关夏毫不在意:“赞助商后浪推前浪,一浪接一浪,不**白不**,不宰白不宰。”

  活脱脱一孙二娘的口**,守守被**逗得直笑。随手翻了翻节目单,没想到有个名字在眼底一晃,**原以为看错了,仔细看了看,竟然是“桑宛宛”三个字,前面还有一行字:小提琴独奏。

  优雅的花体字,精**地印在节目单上,理直气壮得如同天经地义。

  **的手开始发颤,心也开始发颤,仿佛沉封已久的冰面乍然破裂,露出里面的千沟万壑,深不可测。就像回到很小很小的时候,**在海边拾贝壳,很多很漂亮的贝壳,**拎着小桶,一直拣,非常高兴。突然猛地回头一看,滔天世浪狠狠地朝**倒下来,像是一堵墙,冰冷的水直直地朝**砸下来,**吓得连动都动不了。冰冷的水铺天盖地地淹没了**,一直没顶,呛进**的喉咙里,**发不出任何声音,也动弹不了,黑漆漆的海仿佛整个儿倒扣上来,有无数双手在拉着**的腿,把**拖进无底的深渊里去。

  **打了个寒噤,**是再不会将自己陷入那种绝望里去了。

  **合上节目单,问关夏:“你们这次晚会总导演是谁?”

  “节目单上不印着吗?”

  守守看了看节目单,找到总导演的名字:“哦?这么大牌,央视的啊。”

  “开玩笑,重头戏,连谁谁都要来,谁敢不重视啊?”关夏一脸奇怪,“你问这干吗?”

  “不干吗?就问问。”

  关夏挺忙的,没多说就忙着要走:“我先走了,有空咱们再喝茶。”

  **一走,守守就翻名片夹,好容易找着陈卓尔的名片,想了一想,还是打给他。陈卓尔接到**的电话简直有点受宠若惊:“守守?今天这是刮什么风,把你给惊动了?”

  守守问:“晚上有没有时间?我请你吃饭。”

  陈卓尔说:“别介,守守,有话你就直说,你别说请我吃饭啊,不然我老觉得......”停了停又说,:“咳......昨天我是跟南方在一块儿,可晚上我们一直打牌呢,打了一通**,别的坏事都没干,真的。你要不信你问你哥,你哥也在。”

  “不关纪南方的事。”守守说,“是我有点**事想找你帮忙。”

  “啊!?”陈卓尔更受宠若惊了,“那还是我请你吃饭吧,有什么事你尽管说,只要我办得到,一定替你办。”

  “电话里不好说。”守守说,“晚上见面再谈吧。”

  晚上到底还是陈卓尔请**吃饭,听**将事情一说,问都没问**原因,立刻满口答应下来:“就这么点事,好说。”

  “不过节目单已经印了。”

  “瞎,那就要他们重印,这有什么。”

  守守说:“那你马上替我办,万一搁明天你又给忘了,我可不饶你。”

  陈卓尔直笑:“****,我这还没老年痴呆呢,你好不容易开口找我一回,借我一万个胆子,我也不敢忘啊。”

  守守被他逗笑了:“好了好了,这次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没关系,我欠南方的多着呢,要这么算可算不过来。”

  他虽然油**滑舌,但对****代的事果然不敢马虎,当天晚上就给**打电话:“行了,本来主办方还有点那啥,说都到这会儿了还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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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节目,他们很为难。不过,我叫主管单位给他们打了个电话,所以再没废话。明天最后一次彩排,**就不会参加了。”

  守守觉得这件事办得挺痛快,所以连着两天都觉得心情好,整个工作状态也奇佳。谁知这天从演潘室出来后,一打开手机,就接到电话。

  **看了看号码,明知不接也不行,终究还是接了:“曹秘书,你好。”

  “你好,守守,你爸爸想见见你,我马上让司机来接你。”

  “我在上班,走不开。”

  “守守,别这样子,司机马上过来。”

  守守把电话挂掉,反倒隐隐生出一种执拗,立刻去向主任请了假,等司机一来就跟他走了。

  本以为是去叶裕恒的办公室,谁知司机把**送到山上。

  叶裕恒在书房,正背对着门找书架上的什么书,地上的地毯很厚,**脚步又轻,走进去没有做声,正打算举起手来敲门。

  “守守。”叶裕恒却知道**来了,**出一本书,转过身来对他挥挥手,“坐。”

  **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叶裕恒说:“你外公是大学问家、大收藏家、你外婆出身名门,他们从小对你要求最严格。我记得你三岁的时候,就会背千字文,四岁育《论语》,五岁的时候,开始读《大学》、《中庸》。当年我心疼你,觉得你还小,但你外婆说,玉不琢不成器,唯有严厉,才有将来。你从小读的书不比我少,你也二十多岁了,不是小孩子,所有的道理你都懂。守守,行事要有度,凡事失了度量,就不好了。”

  守守的脸**倒非常平静:“您讲完了?”

  “你这是什么态度?”

  “爸爸,不用说得这么委婉,更不用给我扣什么大帽子,最不必的是搬出姥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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